沈青黎含笑说道:以后的每一年,我还要和王爷一起看日落,赏茶花。这么好的男人,她不想便宜别的女人。如果,她洗清叶家的污名,为叶家平反正名,不管他还要不要她,她都要死皮赖脸地缠着他。都说,烈女怕缠郎,男子应该也是的吧。阿玄,嗯。沈青黎转身,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缠了上去。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吟吟的眸子似蕴着明灿的星子:这辈子,我缠定你了,你不许嫌我烦。萧宴玄莞尔:不嫌你。他高兴还来不及。那你发誓。小姑娘突来的娇蛮,萧宴玄就那么纵着她。他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好,我发誓,要是我敢嫌阿黎一句,就让阿黎好好收拾我,给阿黎暖一辈子的床。明明是很正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里就多了丝旖旎的味道。沈青黎眼中的笑意都溢了出来:勉强信你了。勉强?嗯。萧宴玄搂着她,低头去亲她的脖颈。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沈青黎把余氏说的那些事情和萧宴玄说了。我想见一见绝杀阁的阁主。阿黎怀疑,孟氏是撞见赵国公和绝杀阁的人联系,所以,才被灭口的?沈青黎点头t。萧宴玄说道:赵国公和绝杀阁有往来,就算捅出去,除了让晋元帝猜忌之外,并不能让晋元帝治罪,赵国公犯不着灭口,况且,孟氏给赵家生了一个赵钺,为了赵钺,她也不会出卖赵国公府。沈青黎拧了一下眉,沉吟道:孟夫人是撞见比这更隐秘的事情,连赵钺都不能让孟夫人和赵家一条心,赵国公才不得不灭口的?赵国公府到底藏了多少秘密?还有什么秘密,比和绝杀阁勾结更加见不得光?十有八九,萧宴玄说道,所以,赵绝杀阁不但查不到想知道的,还会打草惊蛇。但至少能确定赵国公到底是不是绝杀阁的中间人。阿黎似乎很信任绝杀阁的阁主。 琵琶别抱对上萧宴玄黑沉的目光,沈青黎觉得好笑。听他说得那般漫不经心,还以为他不在意,原来,又醋了。沈青黎兴致大起,戏谑道:王爷不会怀疑我要红杏出墙,移情别恋吧?萧宴玄幽邃的眸子凝定她,淡淡道:你试试。
试试就沈青黎故意拖长腔调,挑眉看着他,琵琶别抱,大抵也是另一番滋味,试试也无妨的。哦?萧宴玄的语调依然淡得没什么变化,抬手抚着她锁骨上的那一抹红痕,是为夫没让阿黎满意吗?你又不能给我。沈青黎仗着萧宴玄不能把她怎么样,难得地硬气了一回。萧宴玄气笑了。看着她随时准备跑的姿势,掐住她的腰:怕什么?沈青黎僵着身子,极有气势地说道:谁说我怕了,我没怕!是吗?是啊。萧宴玄定定地盯着她,盯着沈青黎的身子越来越紧绷,忽地低笑一声。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了。沈青黎主动示好。她撩起的火气,不给灭了,夜里遭罪的是她。沈青黎倾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明净的眸子纯澈无辜:软的。萧宴玄素来清冷,沉沉盯着她的时候,沈青黎也看不出喜怒。沈青黎暗道,不会真把人给惹火了。她软软地喊了一声:阿玄萧宴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完犊子了。叫阿玄都不管用。她只想逗逗他,没想给自己惹火啊。要不,我们圆圆房吧。最后几个字说得磕磕巴巴,低得几乎听不见。萧宴玄眸底暗色翻涌,似拢聚着风暴。知道她有恃无恐,才故意这么说,但那些贪念,因她这一句话,如凶兽苏醒,让浑身血液都在叫嚣。你说什么?萧宴玄手上力道之大,差点把她的腰折断。沈青黎看着他眼尾泛着红,妖冶得勾人,哪里还敢开口,像个怂兮兮的鹌鹑,一动也不动。萧宴玄盯着她,眸光深得能把她吞进去,咬牙道:你可真会作死!你别凶我,我以后不敢了。不敢什么?萧宴玄虽然喜欢吃醋,但也只是为添一些闺房情趣,他从不会阻拦她做任何事,她和景暄联手,为赵钺撑腰,他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地帮她。沈青黎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在榻上我就是想找回一点场子,萧宴玄,你别生气,你生气,我心里难受,大不了以后,你孟浪的时候,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宴玄被她这么一抱,浑身的棱角都柔和下来,心也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