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去,打的他喉头酸水直冒,按着小腹就蹲到了地上。
武松抓紧时机,抬脚向着对方的额头踢了过去,却被对方一个滚身给躲了过去,然而正当将门神以为自己已躲过的时候,却被对方一脚踩中了胸脯,胸口痛的似乎要喘不过气来。武松见对方已被自己控制住,踩着对方的胸脯对着对方的脸便是狠狠的几拳,打的对方鼻血直流,再也支撑不住了,只一个劲的求饶:“这位好汉,我与你又无冤无仇,不知您为何偏要与我作对呢?您就饶了我吧!”
武松拳头停下盯着对方的脸,却并未停脚:“你怎知你就未有得罪我呢?你如今所抢的这家酒店是我兄弟的,听说为了抢这家酒肉店,他被你打的足足两月有余才好。”
蒋门神闻言似是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大变:“这,好汉我原也不知,这里竟是您兄弟的地盘,还望您再饶我一命吧。”蒋门神心中已经盘算好了,眼前的这人下手又狠,人也厉害,他得罪对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常言道,留个青春在不怕没柴烧,若是能服个软保下一条命来,在其他地方他照样也是一条好汉,所以自然是不愿和武松硬碰硬的。
“饶你一命自然也行,只要你答应听从我三件事情。”那蒋门神此时正被踩着胸脯,已经有些快要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敢再拖?连连点头答应:“自然,自然,你能饶我一命,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武松抬起了脚,看向了正躺在地上剧烈呼吸的蒋门神:“第一从此以后你便离开这快活林吧,这家店原是我兄弟施恩的,你再还回给他。”
说完这些,又听蒋门神嘶哑的声音应答了一句后继续说道:“第二,你去将着快活林里有头脸的人物都找出来,让他们一个个的都给施恩道歉。第三,从此以后我见你一次,就会打你一次,你可记住了。”
那蒋门神闻言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我就将人都找上去给那位小营管赔罪,今晚我便赶路,永远离开这里。”蒋门神还有什么不同意的,能够保住一条命就足够了。
武松看了一眼对方明显不服气,但又显然惹不起的表情,冷哼一声,提起了一件往事:“你若不服,大可以再来,反正别说是你,就连那景阳冈上的老虎不照样被我料理了一顿,事情快些交割清楚,若是明天我还能看到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门神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这位就是传说中喝了十八碗酒,打死了老虎的那个武松,又惊又怕的开始求饶。武松未在理会他,如今哥哥和那位师兄弟还正在那安平寨中等候他的消息呢。
武松回来时,武大郎的那些炊饼也已经考好了,他将这些炊饼送给了今天在安平寨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只给自己的弟弟单独的留了五个。施恩也未曾想到,武松竟然能回来的这么快,看上去十分从容,似乎都没受到一点伤。本来他只是见武松健壮一些,便随手的压了一把,未曾想对方竟然真的就打败了身高九尺的蒋门神将他的酒肉馆给抢回来了。
看向武松和武大郎的目光则更加的尊敬和感激了:“武松兄弟,这一次真是多亏了你了,奔波一路饿了吧?武大兄弟也莫要再烤饼了,我叫人备上一些好酒好菜,咱们在这院子里痛饮几杯如何?”武家兄弟并未有异议,施恩很快便派人准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老营管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晚上时也前来敬了武松几杯酒替儿子表达感谢。老营官走后,三人又喝到天亮时分才各自睡去。
施恩的心思本就不在这里,全都在他的那家酒肉店上,老营官没了办法也只得任由他去,现在见自己的店已经被夺回来了,第二天便带着武松和武大郎兄弟两个一起去了酒肉馆。
几人一来,昨日的那个小二便又迎了过来,施恩让厨子烫了一壶酒,做了几个小菜,知道武松这个人爱喝酒,就特意想着让对方喝个够。
三个人正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谈天说地的时候,楼下的小二忽然上来禀告:“掌柜的,咱们酒店门口忽然来了几个人,正点名说要见您和武松大哥呢。”施恩闻言站起身来透过窗子向楼下望了一望,紧接着笑了起来看向了正一脸警惕的武松:“武松兄弟,你放心吧,下面的那几位都是这快活林里有头脸的人物,跟咱们两个没什么瓜葛的。”武松闻言放松下来,也笑到:“我还正说得空了抓紧见一见呢,既然来了更好,那边上来一起喝酒吧。”
施恩也正有此意,对着楼下边喊:“都快上来吧。”那些人都未说什么,挥挥衣袖便走了上来。一上来便对着屋内的几人拱手道好。
武松让施恩坐到主座上后,接着又邀请其他的人一齐来坐:“外面天凉,大家没有冷吧?快吃些刚烫好的酒,暖暖身子。”
那些人已经听说了武松的所作所为,见到武松心中自然有些害怕,干笑着坐到了座位上,却都离武松坐的远远的。
桌上这些人几杯酒下肚之后,彼此之间也都熟识了不少,席间的氛围也热闹了起来,武松见时机已到,高声说:“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此地,听说那位蒋门神倚势豪强,欺男霸女,还抢了我施恩兄弟的店,我乃路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