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猪绑在长桌上,不过屠妇手中的刀到了她手里,寒光闪闪,吓得那头猪吱哇乱叫。
她突然发现,那头猪的身子没变,脸却变了,变成了父亲的脸。
还是那样的肥头大耳,是白花花的腻,是令人作呕的丑陋。
她毫不犹豫地剁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梦。
床上鲜血淋漓,她的手也都是鲜红的。
父亲痛苦地捂着流血的身下,那团软的、腐烂的r0u物滚到她脚边。
不是梦。
她开心地笑了出来。
她nve待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她的生父。
没有x,只是纯粹的施暴。
她把满是鲜血的父亲绑了起来,拳打脚踢,尽情发泄,还拿钳子拔掉了他的指甲。父亲朝她哭嚎求饶,磕头如捣蒜,几次三番差点晕厥,是她泼盐水疼醒了他。
承受能力真的很差呢!
不过看着父亲那副狼狈惨叫的模样,真的很爽!后来,她在梁景川的身上重温了当年的快感,只是少了点血腥。
母亲急匆匆地赶回家,村里人对她指指点点。
如果不是父亲的惨叫声太大,引起邻居注意救了他,他早成一具尸t了。
她激动地抓起母亲的手,要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再也不用忍受任何折磨了,可母亲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按着她的头,要她向父亲磕头认错。
父亲失去了他赖以生存并引以为豪的力量,变得怯弱恐惧,认定他的nv儿被厉鬼或是恶魔附身了,即使向他磕头,他也不敢看一眼,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赵津月不理解,父亲都不敢生气,母亲在气什么?
明明是在解救母亲,为什么她不情愿?
挨打很舒服?
哪怕母亲是撑起家里的顶梁柱,曾经的父亲也不畏不惧,毫不尊重,时常在牌桌上拿母亲开玩笑,肆无忌惮地贬低她,好像在外挣钱养家的人是他,不是母亲。
母亲每每回家,把挣来的钱都给父亲时,父亲没有露出高兴的模样,反而很生气,b任何时候都要愤怒。待全部没收后,他都会狠狠地痛打母亲,像是一种特殊的迎接仪式。
这让她很痛苦、很窒息。
她要代替母亲挥拳反抗,可母亲却按回了她的手。
“他是你爸爸!你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赵津月不停地质问,她想不明白。
母亲崩溃地哭了:“这是杀人,你会坐牢的,你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nv儿,是我的宝贝,我不能失去你。”
她也落了泪:“可你为什么能接受他频频伤害你的宝贝呢?”
“因为我ai你的爸爸。”
眼前的母亲好像村里那些被传销组织骗进去的人。
她不相信母亲的话。
ai是什么?ai就是割舍自己去为他人牺牲与奉献吗?
她宁愿不要ai。
她希望她做回赵岚青,而不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
至少她是赵岚青的时候,像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给父亲谋生计,跪在老板的脚下赔着笑脸,苦苦恳求。
被阉割的父亲x情大变,变得温和了,良善了,没有攻击力,只是每每看她的眼神还是很恐惧。
她很享受他的恐惧。
她是对的。
假如她成绩不好,对学习没有兴趣,那么她一定当个屠户,尤其是宰公畜。
这是一项快乐的工作。
那时候她就觉醒了自己的癖好,只是她没意识到,也没了解过那个圈子。
生活还是向着她的,父亲被人当成替罪羊进了监狱,母亲和他离婚了。
她好像在做梦,是充满光明的美梦,不那么真实。
或许是母亲忍受不了丈夫时不时的发疯哭嚎,忍受不了要买一堆假yanju装模作样,曲意迎合,维持丈夫在床上的尊严,忍受不了那gu子充斥在鼻腔中的尿sao味,忍受不了一个毫无魅力的、满身肥腻的男人存活在生命里。
他和公猪还是有区别的。
公猪被阉割后,r0u是可以吃的,而他,一无是处。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我会永远保护你……”
赵岚青在一次醉酒后,抱住她痛哭,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像是给nv儿道歉,又像是给曾经的自己道歉。
她曾经是赵岚青,后来成了别人的妻子,现在又重新恢复了赵岚青的身份。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y影始终挥之不去,赵津月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想产生“ai”。
她不确定母亲会不会再变成妻子,倘若母亲一直是赵岚青,或许终有一天y影会消散,这需要时间。她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哪怕是亲生母亲,即使她很清楚母亲也是受害者。
她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
连绵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