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香道:“不错,是她。”李夫人道:“奇怪呀!她如何知道内情?”白惜香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了。”语声激顿,突转冷说道:“我要请问夫人一件事。”李夫人道:“可是你生母下落?”白惜香道:“我只要知道她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李夫人道:“还好好的活在世上,昨天,我还去瞧过她。”白惜香道:“她可知道,她生的女儿,现在也到了黄山世家?”李夫人道:“我告诉了她。”白惜香道:“我母亲听到了一定十分高兴。”李夫人道:“她很冷淡。”白惜香回顾了林寒青一眼,道:“你耐心些等着吧!这件事总会有一个水落石出。”李夫人神色冷漠地说道:“你母亲和你一般模样,外形柔弱,内心坚强。不同的是,她没有你的才慧,你没有她的武功。”林寒青心中暗道:“本来在谈我母亲的事,如是却又谈起白姑娘的母亲,居然白姑娘的母亲也在这黄山世家之中。”一念及此,脑中灵光一闪,忖道:“他们三个姐妹,李夫人最大,我母亲第二这白惜香的母亲,会不会是她们的三妹?”赶忙凝神静听。但闻白惜香轻轻叹息一声,道:“我母亲的武功很好吗?”李夫人道:“比起我来,自然是有所不及了。”白惜香道:“假若她强得过你,你也不会把她囚在黄山世家了。”李夫人缓缓说道:“不错,我把她囚在黄山世家十几年但她生活的很好,我自从嫁人之后,一直没有离开黄山世家一步,是她自动找上门来。”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孩子,别误会,我是向你解释。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相信你能和我抗拒。”白惜香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理由,错在夷浮!?李夫人道:“唉,孩子,你果然与众不同。这次大劫过后,我将使你母女见面,把我们上—代之间的恩怨是非,坦然地说给你们听听。”目光一掠林寒青道:“自然,你母亲和我之间的恩怨,也要说个明白。现在,你们不用再为此事分心了,好好的利用这十几天的时间,养息一下精神,如是咱们无能度过这次大劫,一切都成空幻,你们自然也不用知道上一代的事了。”白惜香道:“夫人尽管放心,晚辈可保这一战胜券在握。”李夫人道:“不要这样自信,那西门玉霜非同小可。今日之前,她和你有着同样的自信,但此刻,这信心已经动摇。别说她手下网罗万甚多奇士,单是那西门玉霜,就够我们对付了。”白惜香道:“为什么夫人陡然失去了信心?”李夫人道:“单以武功而言,西门玉霜再多上几年火候,我也不会怕她,但她胸罗所知,恐怕不只是技击之术。”白惜香道:“她精通瑜伽和奇门数术。”李夫人道:“不见如此,我怀疑她会几种旁门武功。”白惜香道:“不要紧,万变不离其宗。以夫人之能,足可对付得了。”李夫人道:“但愿如此。”转身下楼而去。直待李夫人背影不见,林寒青才缓缓接道:“姑娘可是今日才知令堂亦在黄山世家中吗?”白惜香道:“早知道了,只是不知她在何处?一度我曾怀疑李夫人是找的生母,但找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林寒青道:“姑娘过去没有问过她吗?”白惜香道:“没有,我知道时机不成熟,问了也是白问。”林寒青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白惜香道:“你想说什么?”林寒青道:“我听家母说,她们结有异姓姊妹三人,李夫人为长、家母为二,姑娘的母亲,不知是否是她们三人中的一位?”白惜香道:“我母亲可能就是三妹了。”林寒青轻轻叹息一声,道:“李夫人之意,要咱们等过大劫之后,再谈昔年的事,万一这场决战之中。有人不幸而亡”白惜香道:“你是说那李夫人了?”林寒青道:“不论是李夫人或是在下,只要有一个伤亡,岂不是身世之谜无法得知,那可是件大憾事。”白惜香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如若我的料断不错,令尊也将赶来参与这一场英雄大会。”林寒青道:“家父还在人世?”白惜香道:“令堂如何告诉你,是否说令尊已经过世?”林寒青仔细想一阵,母亲没有说过父亲已经过世的话。当下说道:“姑娘无所不能,想必已知家父为谁了?”白惜香道:“我不知道,但却觉很多人知道。”林寒青道:“什么人?”白惜香道:“大侠周簧、天鹤上人,令师枫叶谷市陈正波,只怕都知此事。”林寒青道:“奇怪的是他们为何不前告诉我呢?”白惜香道:“这个,定然有它的原因,也许是他们不愿重议旧事,伤到令堂之心,也许是兹事体大,他们不敢随便说出口来。”语声激顿,又道:“忍耐些,最多不过半月时光,你能等待漫长的二十年,何以不肯多等半月,倒是另有一件事,我要请你帮忙。”林寒青道:“请我帮忙?”白惜香道:“不错,只是不知你是否有这个胆子?”林寒青道:“只要我能所及,无不答应。”白惜香道:“我如是叫你冒险呢呀?”林寒青道:“水里水中去,火里火中行。”白惜香道:“那是说你可以为我而生,也可为我而死?”林寒青:“姑娘吩咐就是。”白惜香道:“和我一起去见西门玉霜。”林寒青道:“见她作甚?”白惜香道:“我希望我能阻拦住这一场杀劫,我要劝她打消报仇之念,把黄山世家这一场充满着杀机的大会,变成一片祥和。”林寒青道:“这件事只怕你办不到。”白惜香道:“可是因为她没听从你的劝告?”林寒青道:“我已经对她陈述过利害,良言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