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林寒青道:“父债子还,古有名训,林寒青身为人子,岂有不管之理。”李夫人道:“你管得了吗?不论武功才智,你们这一代,都无法和一代相提并论”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不过有两个人,不在此限。”林寒青道:“夫人可是说的白惜香和西门玉霜?”李夫人道:“不错,正是她们两个,你自信比起她们如何?”林寒青道:“晚辈武功才智,虽然不及白姑娘和西门玉霜,但堂堂七尺之躯,豪勇之气。总是不错输给她们。”李夫人目光移注林夫人脸上,道:“你的儿子很固执,看来只有你劝阻他了。”林寒青道:“在下只问问我生身之父,难道”林夫人高声说道:“孩子,不要说了。”林寒青眼看母亲脸色胀红,珠泪盈眶,那里还敢再说,立时住口不言。李夫人冷冷说道:“最好让他出去。”林夫人对李夫人,似是心中有着很大的畏惧,望了林寒青一眼,道:“孩子,你出去吧!我要与你李伯母谈谈。”李夫人道:“言重了,这称呼我可是担持不起。”林寒青突然把目光凝住在李夫人的脸上,缓缓说道:“我母亲不回武功,纵然昔年有开罪夫人之处。还望夫人多多担待,夫人如是定要问罪,晚辈愿代父母受过。”李夫人道:“你有几条命,一会儿代父替罪,一会儿代母受过,我如要杀你们母子,那也不用等到今日了。”林夫人厉声喝道:“你当其是长大了,连为娘之言,也不肯听了?”林寒青道:“孩儿怎敢。”转身大步而去。他心中怀着无限迷惘和痛苦,出了室门,守在夹道中的女婢,一直把他送出了太上阁。一陈山风吹来,挟带着幽幽花香,扑入鼻中。林寒青仰天长长吁一口气,神志陡然一清。只听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李中慧急奔而至,望着林寒青,道:“林兄,西门玉霜退走了?”林寒青道:“退走了。”转身向前行去。走了一阵,激动的心情,逐渐的平复下来,心中暗暗忖道:我母亲为什么要自废武功,为什么那样害怕李夫人,这其间自然是有原因。只听脑际间,闪过母亲的声音,道:“我要告诉自己的儿子。他母亲是个很坏的女人,夺人所爱”一缕怀念,自林寒青的心中泛了上来,暗道:难道我那母亲夺了李夫人的所爱,才使她们三个情同骨肉的人,反脸成仇?她们三个妹妹,除了母亲和李夫人之外,还有一人。又是谁呢?那人此刻何在?只觉疑窦重重,便上心来,苦苦思索,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呆呆站着,思索了良久,才想到白惜香,目下所有的人,仍是只有白惜香,可以帮助他解决心中之疑。心念一转,急急向听松楼跑了过去。只见香菊手执长剑,挡在楼梯口处,双目中满含怒气,似是要喷出火来。看到香菊的怒容,林寒青的神志,反而清醒起来,缓缓说道:“香菊姑娘。”香菊两道满含忿怒的眼神,投注在林寒青脸上,瞧了半天,才道:“林相公吗?”林寒青道:“正是在下。”香菊道:“你跑哪里去了?”林寒青道:“在下有点要事而去,白姑娘好吗?”香菊冷冷说道:“就因为你走了,几乎客的姑娘走火入魔。”林寒青道:“劳你转告白姑娘一声,就说我有要事求见。”香菊凝目思索了一阵,道:“别人一定不行了。但你林相公,却是叫小婢为难了,你替我守住楼门,我上去瞧瞧着,姑娘能不能够见你。”林寒青道:“有劳姑娘了。”香菊轻轻叹点一声,道:“不用说客气话了,只要你好好待我家姑娘就是了。”林寒青听的怔在当地,不知如何答复。幸好香菊也没有让他回答之意,转身上接而去,片刻之后。匆匆下楼,满脸歉疚地说道:“对不住啦!林相公,姑娘此刻不能见客,只好等子时过后再说了。”林寒青道:“好吧,在下就在此地等候吧。”这半宵时光,在林寒青记忆之中,特别漫长,好不容易才等到子时过后。香菊似是一直很留心着林寒青的事情,子时过后不久,匆匆奔楼来,道:“姑娘清醒了,相公可以登楼去见她啦!”
林寒青应了一声,随在香菊身后,步上了听松楼。只见白惜香容光焕发。一身白衣。端坐在一张木椅之上。木桌上烛火熊熊,照得满室通明。林寒青行前一步,抱拳一礼,道:“恭贺姑娘,大功圆满。”白惜香道:“香菊告诉我,让你等了很久?”微微一笑,接道:“在这五日之中,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你可是遇上了什么困难?”林寒青叹道:“一言难压”白惜香道:“人生不如意的事,常常是十之,不用太过伤感,慢慢的说给我听吧。”她的口吻,充满着慈爱,但却又那么强劲有力。林寒青抬起头来,望着白惜香,缓缓说道:“白姑娘,在下遇上了一件为难的事,要请教姑娘。”白惜香哧的一笑,道:“可是有关你的身世吗?”林寒青呆了呆,道:“这个姑娘如何知道?”白惜香道:“说穿了一点也不稀奇,李夫人和我谈过。不过,粗技大叶,不够详尽,你如有事问我,那就得说得详尽一些了。”林寒青道:“那是自然。”当下把自己所知内情,尽都告诉了白惜香。白惜香听完之后,长长吁一口气,道:“你只是想知道生身之父吗?”林寒青怔了一怔,道:“那是自然。”白惜香道:“都是你的长辈,你如是了然了又能如何?如若说大错全由令堂所铸,你又将如何处理?”林寒青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白惜香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