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南欢这件事。苏洛丝毫没察觉到什么,满是喜悦道:“那聿哥哥。明早我与你一起!我先上去了。”哼,那贱人被想独吞聿哥哥!明天就去公司!南欢倒是不介意。总不能当真了。她又不是非战修聿不可。“战大少,注意伤口呢,今晚就别淋浴了。找个人给你擦个身体什么的。否则不小心血尽而亡,我可是最大的罪人。”南欢挑起秀眉。战修聿不是没听出她的嘲讽,淡淡瞥向她,“不必。我自己可以。”他记得,她自己不是也有恙么。怎么还能这么嬉皮笑脸。刀伤隐隐作痛,战修聿眉头紧皱。方才开车,方向盘扯到了伤处。南欢瞟了眼道:“怎么,扯到伤了。我给你换个新的纱布?”毕竟他为她受了伤,她也不想倒欠他人情。战修聿瞥她一眼。这一次,他没有拒绝。男人挺拔的腰身遒劲有力,侧对着她。他语气淡淡,“嗯。”南欢正打算给他换药。然而,就在这时……夫人沈玲脸色煞白出现,惊声道:“你们在干什么?阿聿,你怎么受伤了?” 闷骚男人战修聿穿上外套,掩盖住身上的伤。他瞥了眼南欢,对沈氏道:“母亲怎么来了。”沈氏意识到自己紧绷的脸色,于是马上缓了缓。当着儿子的面,不能太掉慈母的形象。沈氏望向南欢,假菩萨似的笑着,问道:“南欢啊,你可以告诉伯母,阿聿是怎么受的伤吗?”南欢眉头一跳。沈氏这副慈母的样子,演得倒是挺好的。她淡笑道:“伯母怎么会想到问我?我今天一整天,都跟战二少在一起呢。这不正是伯母想要的么。”之前说什么,战修聿是战家集团继承人,不能选。挺有意思的。沈氏脸色一变。这贱人,倒是小看她了。没想到今天派去那么多人,都不能把她怎么样。她倒是活得好好的回来了,阿聿反倒受了伤!“是吗?”沈氏眼里冒火,心底冷笑,道:“伯母还以为,你跟阿聿一起呢。毕竟你们两人一起回来的呢。”南欢说道:“我也以为伯母知道呢。毕竟伯母不是最清楚我的行踪吗。”她坦然一笑。沈氏脸色惊变。她怎么知道?难道发现了?事已至此,只能压着怒气,不敢轻易打草惊蛇。看向佣人道:“阿幺。去给大少爷上药!”又担心儿子的伤势,沈氏吩咐老仆。
这贱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路子。佣人连忙去提药箱子过来。战修聿眸子一冷,男人淡声道:“不必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迈开长腿,兀自上楼去了。回头,看了眼南欢。“你上来。”南欢:?跟她没什么关系吧。行吧,她也懒得在这跟人哔哔。瞟了眼沈氏逐渐沉沉的脸,她坦然上楼去了。沈氏气得攥紧手。“她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摆脸色……”佣人连忙安慰,“夫人别气。这南欢,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怎么比得过夫人运筹帷幄?”“我是担心阿聿发现……”沈氏顾虑道:“阿幺。我看他身上,瞧着像刀伤。你说该不会……”该不会是为南欢挡的刀吧?那乡下来的贱人,果然是个祸水!佣人知道夫人的猜想是什么,压低声音,“夫人放心,此事绝不会泄漏半点风声出去的。”沈氏咬紧牙关,冷哼一声,“索性明天洛洛就要去公司了,多个人帮我监视总是好的。至于南欢,怎么对付她知道吧?”一天不赶走南欢,就一天睡不好觉。看谁熬得过谁。佣人应声:“明白,夫人!”沈氏气得头晕,便让人扶着去歇着了。南欢上楼,来到战修聿房门前。她倚在门口,本来想问找她干什么。只见男人修长的手指冷淡解开衬衫扣子。他正欲要脱西装裤。南欢看着发现不对劲。不是,他脱裤子干什么?好好说话不行么。“战大少,这是要脱给我看么?”她挑起秀眉,倒是不介意,只是不想对他负责就是了。战修聿眸子微动,他冷淡启声道:“腿上被划了一刀。你要看么。”男人唇角,带着几分嘲弄。但凡自觉点的女人,已经转身闭眼了。她倒是看的挺起劲的,没有半分羞耻心。南欢无言。腿上还有伤呢?她可不想欠他的。“张开腿。我看看吧。”她走进他的房里,蹲身仰看着他,“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战修聿眸子紧眯。他唇角淡嗤一声。当着她的面,男人解开皮带,扔在床上。他脱下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