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首歌给吴恋,在某个睡不着的凌晨三点。
该写什麽呢?我当时有些疑惑,好像不能让自己陷入更多,但晚上又总是很感x,溢出的文字有好多。
於是我把你的名字藏成一首歌,拆解了像是「吴」、「恋」、「我」、「想」、「你」这样的段落,在那个夜晚时分慢慢填词。
还真的被我凑出了一首歌,不说有藏头,也是一首很bang的歌曲。
我很快的写完词,在隔天清早拿起吉他,几分钟内编完曲。
录制了一些片段,手写了一些歌词,就这麽做成影片发布在我平常放创作的帐号里。
甚至,偷偷的,把本来封锁的你解封,我其实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想让你听见,但或许这些举动,都代表着我仍在意着吧。
很意外的,这部影片被转发了一次,只可惜我永远看不到是谁转发的。
很奇怪的是,它也成为我最近创作中,观看率最高的一部影片,可是没什麽点赞或留言,就只是观看率很高,我也不明白这些人是为什麽反覆观看。
我以为我会开心的,但我却在这首歌发布後始终不舒畅,甚至多次想把打上的歌词给撤下来。
突然觉得这样好ch11u0,不论是被发现藏头诗,或是被发现我又写了一首歌给她,都让我有些不安和焦躁。
而非像写完那天,只感觉自己填完词很厉害,但其余并不重要。
吴恋,我到底对你是什麽样的情感呢?
蜗牛爬在地上,我撑起伞放到牠的头顶上,以为是对牠的温柔。
但又想着,是不是,其实你更喜欢被雨水打sh的身躯?
在不同视角下的温柔跟需求本来就是不相同的,但我好像是在那个微小片刻中,才明白我跟吴恋的差距。
我们可能总在做一些,觉得很温柔t贴的事,觉得对方会很喜欢的事。
殊不知却只是在阻挡对方朝往某个方向,又或者那并不是当下的他最期盼的。
可身而为人,我又怎麽能准确地猜到你的心思呢?
我把对你的一切化成文字,在分开的日子里不断书写,很希望有一天吴恋这个名字也会像是一个过去,即便无法完全抹灭,也不过是墙上难以刷去的一个痕迹罢了。
看着有些烦闷不适,但或许也可以是一种装饰,在「人生」这个作品中,作为一种微小的妆点。
我想着要简单平凡的给予祝福,但心中却总会浮现,或许你早已把我丢在某个角落,忘记了大半时刻。
想到这件事情时,总觉得有些难过。
我想起我曾说过,「其实,能让我吃饭时感到自在的人,我觉得就很好了。」
而吴恋就是难得吃饭时我可以很尽兴吃,也乐於把吃不完的东西塞给我,也偶尔会喂食我的人。
会在空白的时刻看着我吃饭,会在尴尬的时候讲一些自己的话题,可以很深入的讲一些有意义的事,会听我分享也会帮我分析,我们的对话就如抛接球般自然愉快。
可或许我也该告诉自己,那都是不存在的过去了。
对吗?
这几天和一位老朋友吃饭,也算是以前的室友。
现阶段的我们都有着不同的困扰,她迷茫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没什麽方向,而我则是看似在一条明确的道路里,却b谁都看不清未来的样貌。
以为没有社交能力的最近,却在遇到那位老朋友时展开了新篇章,再自然不过的交谈、不间断的话题,以及能随x对待,不用顾忌彼此的那种自在。
简单称那位朋友为夜好了,夜平常很喜欢乱呛我,毕竟造口业这件事对她而言不算什麽。
我也喜欢打闹回去,算是我们的一种相处模式,例子就像:
「欸,我好像弄不好这个,看起来超笨。」夜在试背一个侧背包,但长度一直调不好。
我看着手残的她,没有太多良心的回应,「对啊,你真的很明白你自己。」我用最真诚的眼神看她。
「乾,你一定要这麽没礼貌吗?」夜白了我一眼。
「对啊,因为真的好笨。」我真诚的说着,用最认真的表情说着最欠揍的话。
「尊重^^」夜笑着挤出这句话,但我丝毫没在管她的喝起我的柠檬冻茶,嗯,好酸。
但很清爽,所以还行。
虽然有着互呛的时候,但偶尔夜还是有出乎意料的地方,这可能也是我们能维持很长久友谊的原因之一。
久违的见面,不免俗聊到了感情的近况。
「我们好像每次见面都吃韩式欸。」我突然意识到的开口。
「没吧,我们上次吃池先生啊,」她回想一下,「哦对,那时候还播突然好想你,记得吗?」
「不要靠北,」我瞪她,「走在路上不是还播了分手快乐?」有时候自己开口揶揄自己也不错。
「对欸,真的有够好笑。」她毫不避讳的笑着。
那时候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