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子愿意。”
闻言,沈青玉皱眉,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没有多问。
月影斑驳之下,衣袍翻飞,江上步履踩过微漪,随后无痕。
一月过后,在白云萦绕之间,一座jg致可ai的高阁之中,暖香在画眉鸟小香炉中燃气,蔓散到了整个房间。
李莺莺红着脸,又轻咳了一声,一旁的凝香提了一篮子香果,有些担忧道:“小姐,苏姑娘听闻您感染了风寒,让人送来一篮子香果来,说是这种瓜果清甜可口,可以解热解sh,您要不要吃一个?”
李莺莺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闻言也只是轻轻掀起眼皮,看那一篮子丰满平滑的果子,觉得有些心动,才抿唇,伸头闻了一下,果然是十分清甜,她说道:“我要吃,给我剥一个。”
过一会儿凝香又端上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说是许大夫开的,一日只需服用一次,但李莺莺每日都需要别人好生哄着才肯喝下这苦不堪言的一碗药。
又过了一会儿凝香带上来一名白衣长袖的青年,说是许大夫上门瞧病来了。
可是李莺莺最怕的就是这个,她的脸埋在枕头上,伸出去的手上微凉,是许大夫的指腹在上面点了点,而后清朗笑声在幔帐外面响起,“李姑娘每次都将右手藏的可好,这叫小生还真是有些为难啊。”
“我这只手不,不方便。”李莺莺羞恼他把这件事情一提再提。
不过她明显是胡搅蛮缠,第一次人家上门的时候,要先给右手把脉,李莺莺堂而皇之地将手臂缩回了被子里,然后又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左手伸了出去,说:“你就看这只手就好。”
询问其缘由,李莺莺不愿多言,只是找了个并不靠谱的理由混了过去,但其实混了过去,到底是许大夫不过多追究还是故意放水,就不得而知了。
李莺莺的右手腕上有一道伤痕,这是她在半个月之前以自己的血喂养见血青,却被枝条缠住手腕,越纠缠越紧,她脸se近乎发白,好在最后一刻那枝条终于放开。
李莺莺瘫倒在地,头冒冷汗,伸手见一道可怖的痕迹。
这道痕迹可为以后的事情埋下了不小的祸根,要是李莺莺重新回到藏宝阁的那一日,定然会将袖中藏着的那一片花瓣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