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乱国,道人祸国。世家吸食民脂民膏,皇亲国戚土地兼并。这些和蓝礼有什么关系?怎么就盯上他了?蓝礼一不是南宋官员,二又没纵然家人并购土地。就算蓝家的制造业,制造的东西贵了点。你看哪一样是从民众手里往外掏钱的?你是想说他锻造兵器供给军队有错了,还是想说哪个平民脑残了,变卖全部家产凑足了文银三十两,去买一块屁用都没有的镜子?平心而论,蓝礼觉得,自己是真没干过什么祸国殃民的事儿!反倒是把许多世家大族手中积攒下来的银钱,散发给襄阳城附近那些生活困苦的民众。至于他道人的身份?这玩意他穿越过来就这样!再说一句,武当和那些用戏法骗人钱财的坏道士可不一样!自己种地自己吃,门下弟子还大批的参加军队。可谓是行得正走的直,绝对是名门正派中的典范!怎么就祸国殃民了?你不能因为我不祸害人,你就当我好欺负吧?不敢去找那些坏人,就跑过来欺负我?这叫什么?这叫狼心狗肺!!!如这位镇远将军这样,年俸不过八百两,却能在南宋开的起宴会,还一口一个叫喊着别人吸食民脂民膏的。那真是打死一个算一个!偏偏的,这位姓黄的镇远将军还觉得自己是正义一方的。被蓝礼抽了一巴掌后。这位镇远将军居然还想吐蓝礼一身血。结果吐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吐出来。“哈哈哈,奸党祸国、奸党祸国,我黄凤荣纵横沙场三十年,谁想今日,居然死在一黄口小儿之手!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就这样扯着嗓子喊了几句,这位镇远将军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蓝礼:“???”转过头,蓝礼有些恼火的看向东方白:“你把他给吸死了?”“没死,还喘着气儿呢。”“没死?”“就是气晕过去了。”说话时,东方白正打量着自己那越发鲜红的‘衣袖’,一副非常满意的模样。这姑娘最近武功练得越发邪门。那些真气丝线,不但能穿透铁甲,现在居然还能吸人精血。据说是她看北冥神功时悟出来的。也不知她是怎么把北冥神功融合进葵花宝典里去的听了东方白的话。蓝礼伸出手,在这位镇远将军的胸口停顿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心脏的确还在跳动后,他转过头,看向一旁还在观看的岳云。“我把他弄死,然后你来接手他手下的士兵?”岳云:“???”其余围观者:“”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商讨这些真的好吗?还是说,东海伯你已经把我们当成死人了?蓝礼的话,岳云自然是不敢去接的。还好,蓝礼也就是随口一说。若是他没打算亡命天涯的话,这个镇远将军,还是不杀的好。想到这里,蓝礼不由得感觉有些晦气。身边就有这一个手握重兵,还和你有着过节的将军,滋味还真不怎么好。可谁让人家是带着皇命来的了?于是乎。当着一众人的面。蓝礼的手一抖。咔嚓一声脆响过后,哪怕在昏迷之中,这位镇远将军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随后,又是一声脆响。折断了镇远将军的两条小腿骨,让他每个两三年别想站起来后。蓝礼一脸歉意的开口道:“抱歉、抱歉,我这刚刚突破,没掌握好力度,让黄将军受苦了啊”说了这么一句后,蓝礼站起身冲着在场众人行了一礼:“诸位可都得为蓝某作证。蓝某只是一时失手,绝对没有要谋害黄将军的意思。”围观众人:“”“我等作证,东海伯的确是无心之举。”“没错,就是这样。”“黄镇远的伤势,乃是他醉酒后,摔下台阶所致”“我等都可作证!”一群人连连摆手,表示蓝礼说的都是真的。蓝礼见状,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大家都认可了,那这些为国捐躯的义士,也都是那喜食人血的白玉堂所杀。我说的没错吧?”“没错没错!”“那白玉堂简直就是个魔头”“该死该死”行吧,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人都快被你给玩儿死了。你只要别想着杀人灭口就成一群人嘴上应和着,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归家后就断绝和蓝家的来往。以后就是要见面,也得请上一位宗师保护自己至于蓝礼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从而被皇帝追究责任?抱歉,这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
镇远将军府的人很快就散去了。蓝礼也叫白影护着紫萱和绿衣先行归家。她们前脚刚走。紧接着,接到消息的大批披甲之士,就带着强弓硬弩冲进了镇远将军府。带头的是一名年轻的文士。在大堂中。看道镇远将军居然躺在一群干尸之中,年轻文士的面色不由得一白。转过头。他看着一旁还未曾离去的蓝礼和岳云,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只是党派之争,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岳云闻言,瞥了眼身旁的蓝礼。表情欲言又止。蓝礼见状,则是一脸悲痛的回应道:“我等也未曾想到,那贼人居然胆敢下如此重手。不过你们放心,在镇远将军的反抗之下,那贼人已经伏诛。尸体就在那边躺着,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贼人?伏诛?一旁的东方白撇了撇嘴,觉得蓝礼够不要脸。居然能把瞎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蓝礼的话自然是假的。可在某些时候,假话往往比真话更能令人接受。哪怕年轻文士一眼就认出那个‘贼人’的身份,却还是面无表情的冲蓝礼行了个大礼:“感谢东海伯仗义出手,王文清代将军先行谢过了。”“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蓝礼笑眯眯的应下了。察觉到主人家并不欢迎他们,蓝礼也没过多打扰。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付了几声后,就带着东方白离开。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