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凯文见邵龙去了。
“你家老头子怎么说?”
“随意。”
“什么随意?我真当你当初是被赶出来的。早知道我哪敢让你家祖宗去民兵队受苦。”
脱下军装荆大爷换上大褂,修长手指文质彬彬接过邵龙递过的茶,“受不了苦的是丫头。”
秀儿从小不说娇生惯养,怎么着也是掌上明珠,若不是出了意外,还是洋房里的小家碧玉。哪受得了在民兵队节衣缩食的日子,半年里瘦了黑了不说,自然是受了不少委屈。
这会刚给荆长官提到,秀儿就打了个喷嚏,r0ur0u鼻子不晓得谁在惦着自己。
荆凯文刚回家,瞧见丫头早就在自己安排的大别野里喝着洋咖啡,真皮沙发上趴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子晃个没完。
毫不客气穿着从邵龙那里ga0来的真丝睡裙,小腿肚儿neng得出水却印着给绑出来的伤痕,小pgu跟俩馒头似的。真丝衣料g勒几乎一掌可握的腰肢。
听见脚步声,秀儿抬起头,嘴巴笑得弯弯的,眼睛也笑得弯弯的,又甜又乖,“哥哥好。”
这哪是,应该,可以做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