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江流从桌后的老板椅上站起来。
“我知道,错了啊”
低低的声音被人含在嘴里,只有说话的人自己听得到。
江流是真觉得自己这么些年幼稚的可笑。
可那个男人居然也傻得陪着她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还玩的这么认真,认真到她宣布游戏结束居然出现了那么些症状——她能怎么办呢?自己挖的坑,还能怎么办?
“关于邵氏的合同,我,”
站在那里的nv人开口,有些踌躇,
齐娜闻言望过去,叹了口气,
“说吧,我听着。”
“不管别的东西怎么处理,我需要先和邵安yan把离婚手续办了。”
齐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着,
“我们前期在邵氏也做了不少工作,邵安yan那边提到的大多数要求也都在按部就班的完成,但是那张红本本我是真不能要了,要是那边抓着这个不放,我会尽量保证你的利益,我自己这边的,实在不行就放弃算了!”
江流平静的将话说出来之后,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对于这几句简短的话语之中被她丢掉的利益,倒是没有之前觉得的那么不舍了。
“你考虑好了?这是多大的一份面包,你真决定为他放弃了?”
“刚才我说的那些话虽然是事实,但你也说了,我们在商言商,这个东西划不划算——他都已经接受了你现在给予他的身份,你和邵安yan的事儿本来就是合约,顶多再一年”
齐娜的话在江流的视线里停住,
“好吧好吧,我真ga0不懂你们这些人,g嘛都非得折腾到这份上再想回头?难道不知道心被伤透了再想捂回来,到底有多难?”
“咳,你在说我还是净文?”
“我在说你们俩!”
“一个把自己老公ga0到自杀,等人差点儿真的si了才觉得这人特么的是真ai!一个”
“别把我跟她b啊!太不吉利!你快点呸呸呸!”
江流脸se有点难看,
“她最近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复婚了,但那些受过的伤害哪有那么容易就忘记的,她当初玩得太过了!”
“有脸说人啊~”
“我不说了,我回家!”
车库取车,开车在高速的时候江流脑袋里还是和齐娜说的那些话,但最后重点却全在肖净文的那事儿上。
肖家的家教不知道是怎么教的,儿子娇气得不得了,nv儿却ngdang得跟个花花公子似的。
她和肖净文是大学同学,不过不是c大,大学时有一段时间和高中时一样,她作为交换生去了国,认识了在那边读书的肖净文。
她那个时候就是个很会玩的姑娘,两人同一间寝室,但一开始几乎没什么交集,因为她基本不怎么回,或者很晚回。
而江流自己则是因为属于半进修x质,还带着和聚华的合同在身上,平日里上课非常认真,下了课之后大半时间都泡在聚华分部那边,只是偶尔会出去玩玩儿,但肖净文不知道,她一直当她是个乖乖nv,就和大多数来国外读书的正经人家的孩子一样,在图书馆和教室之间两点一线。
直到有一天两人在学校附近一家b较特殊的夜店遇上,江流到还没什么,对方却惊得眼睛有铜铃那么大。
后来两人慢慢熟悉,偶尔也一块儿出去玩,因为对方如此ai玩儿,江流一直以为她是单身,结果有一天一个男孩儿抱了个小婴儿来敲寝室的门,男孩儿长得白白净净,不算顶漂亮,但看着便很有好感,没有攻击x的那种样子。
江流有点儿愣,因为男孩说要找的人是肖净文,但那个nv人身边晃来晃去的男人可从来没这么一款的,一开始她还以为对方找错了人,两人在门口说了一会儿,她才满心忐忑的让人进了门。
后来才知道,这特么的男孩儿居然不是她男朋友或者别的什么,这家伙是她丈夫?!孩子她爸?!
上帝!
他们才21岁,居然接了婚不说,还有了孩子?!
然后这家伙居然还玩得那么high?
江流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一天她会去生孩子,甚至跟什么人结婚,除非是有利益的需求,但是正常人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对肖净文的事儿她有点儿ga0不清楚,虽然脑袋里也各种猜测过,但最后也没说什么,毕竟跟她关系不大,再加上她对男方了解不算多,先认识的人又是肖净文,所以倒是不曾像后来遇到夏倾那样,将多数的不满都投诸到她的身上。
后来发现事情也的确是有一些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能够cha嘴的东西:
那两人是青梅竹马,但肖净文本身却是个ai玩儿,她也清楚自己的x格,所以哪怕对那个男孩儿有一定的好感,但知道对方不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所以从来没有主动去撩拨过对方。
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