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法医围着具泡囊的巨人观初步尸检。高考完,大部分学生当天就走了,只剩几个农村的孩子磨磨唧唧收拾东西,天热时不时得冲个凉水澡,这水流出来是黑的,还臭,这不维修的工人一打开水箱,差点吓个半死。这是学校,还死在这个节点,喊来校领导问话,很快确认了死者身份—苏慧。班主任十分惶恐,不停抛他的地中海,“不可能,不可能啊,昨天还去考试了,她又不住校,成绩也挺好的…这…我…”郑毅绷了下腮,叫别的警察继续问,吗的,学生都走光了,桌子椅子堆在一边,垃圾桶里全是撕碎的书,这哪里来的破传统。查监控,不查还好,越查越气,坏了不修,停电不管。郑毅顶了顶后槽牙,指着校长无声胜有声,校长冷汗直流,肥厚的身子缩的跟孙子似的。法医结果出来,符合两侧颈部合并双侧颈动脉窦受压引起呼吸、循环功能障碍而死亡,处女膜破损,无撕裂痕迹,精斑。掐死的,有过性行为。办公室里,众人默默看向郑毅,一个女孩死在男寝天台,别又是什么年少无知的早恋悲剧。郑毅抿了下唇,冷声开口,“先通知家属。”一个中年女人冲进警局,噩耗击开她枯黄毛燥的头发,泪痕如闪电般在她脸上纵横。崩溃,歇斯底里的哭泣,再到失神落魄,郑毅见过太多。女人死死握住他的手,就差跪在地上,“谁这么恶毒啊,不得好死啊!警察同志,一定要为我女儿报仇…这个人不得好死啊…”旁边的警察上前把她拉开,郑毅抿着唇沉默,去厕所洗手。他撑着洗手台,抬头盯着镜中的自己,一半脸映着光,一半脸隐在暗,分尸的仇杀的灭门的什么没见过,为什么这种小案子堵得他心慌。不知怎的,思绪突然乱飘,脑子闪过那天酒吧里,脸,黑发,吊带,大腿……喉结轻轻滑了滑。郑毅猛的一怔,打开水龙头,冷水顺着下颌往下滴,镜中的男人薄唇抿的死紧,默了片刻,他掏出手机给辖区公安打电话,“李娇那个失踪案有线索了吗。”“还没有进展郑队,宾馆监控只拍到她出来,那边太偏了,今年才划进县,所以…”“嗯,上点心。”郑毅不想听这啰里八嗦的借口,说完就挂了。陈旧的家具,斑驳的白墙还留有青苔的痕迹,阳光透过海棠玻璃窗,烙下一片树影。女孩坐在床上一脸懵。“娇娇。”宁柏仁走进来,沾湿的袖子挽到手臂,应该是刚打扫了房子,他眉尾轻挑,怎么跟预想的反应不一样。男人越靠越近,李娇猛的从床上爬起来,腿刚沾地,眼前突然一黑,小腹深处一阵阵的刺痛。宁柏仁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堵住她的唇,舌头在里面猛烈索取,大掌肆无忌惮探进腿间,隔着内裤揪起她的阴户揉捏…湿的?他抬手看了看,红的刺眼,是血!宁柏仁赶紧停下动作,横腰抱起女孩放到床上,掀开她的裙子,脱下浸红的内裤,他看了眼李娇的状态。他默默出去端了盆温水,去衣柜拿出条崭新内裤和…卫生巾。“我要死了……”女孩泪眼汪汪,嘴唇咬的发白。宁柏仁抿了抿唇,刚刚那一下差点把他吓的心脏骤停,他抬眼揉了揉她的头,轻轻擦拭着逼上的血痂,“你来月经了,娇娇。”“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以后每个月都会来的…”他温声解释着。天渐渐暗下来,陈旧的空气沉浮,缓慢的游走,橙黄色的光影环环绕绕,带着恍惚般的平和。宁柏仁抱着她靠在床头,他浅浅勾了下唇,鼻尖贪婪小心的蹭了蹭怀中人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