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洲在童茗颈间微微喘息,神情带着魇足。
不过很快,感受到紧裹着肉棒的穴壁随着童茗的呼吸轻微的收缩,性欲的驱使下,那物很快又开始涨大,再次把小穴撑开到了难受的地步。
“嗯……不要了。”
童茗的语气中满是疲倦。
许怀洲现在也已经回神了,想起来童茗小穴原有的惨状。
可是现在让他放开童茗,他也根本无法做到。不过仅仅释放了两次,他现在只想将怀里的娇人儿压在身下,日日夜夜,都不放开她。
她那般体寒之症,只怕每日都需召人侍寝,否则她也不会被那些男人缠着做成之前那副模样。
既然这样,今天为什么不能由他来侍寝呢。
许怀洲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童茗下了床,一边走,粗长的肉棒一边轻轻肏着小穴。
童茗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男人健硕的身躯上,即便被他抱着,因为重力的原因,男人的性器始终插得很深。
他这样一边走一边插,只是频率更快地顶撞她的花心罢了。
“嗯啊……不要这样……要被撞碎了。”
窄小的宫口刚刚闭合,还很酸痛脆弱,童茗可不想再被撞开了。
因为激烈的性事,童茗眼角还挂着泪,漂亮的小脸带着无限春情。
许怀洲觉得自己先前的见识还是浅薄了。
她只是衣着完好地坐在他身边看他治病问诊,他就悄然心动,觉得惊为天人。又哪里想像得到,她在床上是这般风姿呢。
简直让人入了魔,只想让她流更多眼泪,喊出更多的呻吟。
抽插间隙带出来的淫水流了一路。
童茗以为许怀洲是带自己去浴池沐浴,却没想到被他压在了浴池边的地毯上。
“啊……”
肉棒顶到深处,她忍不住喟叹一声。
接着又是一阵欲仙欲死的顶撞,她双腿大开,无力地承受着男人新一轮的进犯。感觉小穴都不是自己的了,但那汹涌的情潮又一波又一波地将她席卷。
“呜呜……不要了……”
小穴深处又是一阵痉挛,急剧收缩,喷出大股花液。
“嗯哼。”
许怀洲闷哼一声,没再刻意忍耐,深顶了几下,抵着花心射了出去。
“嗯啊……呜呜……好烫……”
童茗紧紧攀着许怀洲的肩膀,尖叫出声。
童茗已经累极,浑身瘫软,一丝一毫都不想动了。
许怀洲终于没有再折腾她,抱着她规规矩矩地洗浴干净。
再抱着童茗回到寝室时,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
淫乱的痕迹被清理一空,只余干燥温暖的床榻。
许怀洲抱着童茗进了被子,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相拥。
童茗早在沐浴的时候就睡着了。
许怀洲亲了亲她的额头。
童茗第二日一早清醒,就感觉浑身像碾过一样酸痛。
这种散架的感觉并不陌生。
纷乱的记忆涌来,童茗微微偏头,果然看到了许怀洲的侧脸。
她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随即便觉得一阵酸痛。
“公主,你醒了。”
许怀洲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想和童茗再躺一会儿才一直闭着眼睛。
“你……我昨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童茗迟疑着道。
她想到自己后院的几个男人,已经够多了。
如果不是他们平日里也有事情要处理,她一个人真的应付不过来。
结果现在司钰才刚刚离开一段时间,她竟然和外面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童茗有些心虚。
许怀洲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也清楚昨日确实是意外。
甚至后来,他还强迫着她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他强烈的欲望。
“公主昨日应该是不慎被我抹了催情药。”
童茗闻言拉着他的手,道:“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刚刚睡醒的她眼睛还有些朦胧,带着莫名的清纯妩媚,身上斑斑驳驳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那我们就都当没发生过吧,怀洲哥哥。”
说出的话却这么绝情。
许怀洲安慰自己,她本就与一般随便娶夫纳侍的女子不同。
许怀洲坐起来,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她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
“怀洲哥哥,你以后也可以来公主府教我医术的。”
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紧贴在自己的背上,晨起本就容易躁动的性器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好。”
许怀洲声音有些喑哑。
他知道她只是怕他难过,所以才安慰他一句。
不敢让她再看到自己对她起的邪念,许怀洲背对着她穿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