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的同时,情趣玩具似乎也随之升级,在如此激烈的震动之下,竟然也能保持静音。但这对于云迢来说,无疑是加重了折磨。
鹅蛋大的跳蛋被肠肉推到了深处疯狂地震动,将肠道内部顶得隐隐发胀。本不适合性交的甬道在长期的肏干之下似乎变成了另一处用来容纳欲望的骚穴,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云迢似乎能听到它们被跳蛋震动时发出的咕哝咕哝的水声。
他在教授期待的目光下艰难站起身,就连其他同学们的目光也下意识转了过来,穴肉反射性收缩,几乎将跳蛋挤到甬道尽头,深呼吸了几次才将到嘴的惊呼勉强吞咽下去。在云迢的认知里,课堂,明明是用来传授知识的神圣所在,但他却含着情趣玩具,需要极力绷紧穴口才不会让淫水溢出去打湿裤子,被撑开的肠道湿滑无比,似乎连简单的站立都会让内里含着的东西滑出体外,顺着裤管一路跳在地上,然后被师长和同窗亲眼目睹他的放浪。
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流过大脑皮层,为了对抗,躯体催生出过量多巴胺,毁灭性的快感在躯体内反复冲刷,似乎连神经都被电流贯穿,余下阵阵酥麻的颤栗。云迢绷紧肌肉,死死咬住牙关,有一瞬间大脑几乎是空白的,直到陷入掌心的指尖被周江越强行掰开,在课桌下十指交握,他才猛然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其实时间只过了一瞬,但在云迢的感知中却被无限拉长,似乎已经被脱光了衣服站在所有人面前被指指点点,他几乎用尽了两辈子加起来所有的忍耐力才回答了问题,好在这并不是高数课那种需要上台推演过程的问题,云迢再次坐下的时候,只觉得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但注意力已经转过来的其他同学的目光却不是那么容易收回去的,长相出色的人天然就会受到更多关注,更何况云迢虽然看着有些冷淡,但时间一长,同班也都摸清了他其实脾气非常温和,只要是正经问问题的求助,几乎不会遭到拒绝,成绩、脾气、外貌三重加成之下,同系学生早就齐心协力将他在论坛上投成了本届校草。
校草最近身边多了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帅哥,学生们的八卦之心早已蠢蠢欲动,如果不是此帅哥每天都像恶狼一样坚定拱卫在云迢身边,用眼神吓退每一个试图偷偷观察的人,云迢周围也不至于坐成了一片真空。
但今天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部分胆子大的学生不时就将目光转向后排,一观察就发现校草今天似乎和平时有点不大一样,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水光,眼尾泛红,漆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前,衬得肤色愈发莹白如玉,连刚刚回答的问题似乎都带了些颤抖的沙哑,像是发烧的样子。明明是因为生病而多了一份脆弱,但……为什么会觉得平日里斯文清冷的校草的眉眼在某一瞬间变成了一片勾人的艳色,像是冰雪中骤然映入眼帘的红。
感受到其他人隐晦的视线,云迢借由捡笔的动作弯下腰,这个动作将体内跳蛋直接挤压入更深处,抵着乙状结肠不断震颤,被汗水打湿的打底衫摩擦着被出门前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激起阵阵刺痛般的麻痒,长款风衣盖住了腿间的反应,将这具已经发情的身体包裹起来。
“关掉好不好?”
云迢指尖颤抖着拉住了周江越的袖口,含着水汽的黑色瞳孔一颤一颤,像是陷入绝境的小动物一般,带着哀求与柔软。周江越低头看了很久,才扯了扯嘴角,这位小少爷借着课堂内授课声音的掩护,用一贯戏谑的语气轻声开口,眼底却到底泄出了些急切的渴求与翻涌的不甘:“我只对我老婆心软,你是我老婆吗?”
“我老婆不会找野男人,宝贝,你会吗?”
云迢是故意落单的。
谢天谢地,大纲里把白月光常去的酒吧名字写了出来。
他端水端得心力憔悴,明明两辈子加起来充其量只能算半个单身男青年,却觉得自己像上辈子办公室里生了二胎的老父亲,为两个孩子的平衡问题操碎了心。
云迢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展遥和周江越暗流涌动的氛围下是一触即发的斗争,就像是埋满了炸药的路面,看似平坦的路途,但谁也不知道哪一步踏错就会引发爆炸。系统已经发出警告,再这么摇摆下去,已经不是主角攻受会不会在一起的问题了,更严重的是他们的占有欲只会与日俱增,如果没有契机来打破这种现状,那只会导致整个世界线崩塌。
云迢面无表情踏进了蓝调的大门,刚进去就被里面群魔乱舞的氛围吓了一跳。蓝调是白月光最常去的酒吧,也是他最后埋骨的地方。偏低的定价注定了这里不会有严格的安保,三教九流齐聚一堂,自然不像高端会所那样,情欲还要隐藏在装模作样的高雅背后。暧昧迷离的灯光和酒池里晃动的人群,直白地展示着肉欲与色情。
云迢穿了一身白衣黑裤,非常简单大众的打扮,穿在他身上却有种格外的干净清爽,缓步走向角落里的座位时微微晃动的裤脚竟然让人觉得那双腿格外的笔直修长,收在裤腰里的一截腰身看起来更是柔韧清瘦,与臀部之间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顺着那截腰线慢慢下滑裤子里……
他